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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正文-----

“唔，唔……”

交接完最后一个吻，陆琮终于松开谢然的唇，轻轻一抿，红肿的唇珠跟着一抖。

做了一晚，谢然的手腕已经被床头的手铐磨得出血，原本擅于弹钢琴的修长的手伤痕累累，骨节结满了伤痂，无力地垂挂。

谢然喘着气，满脸通红，黑色长发因为汗水而沾黏各处，脸上、手臂上、颈窝里，一缕缕，好似一朵生在黑色藤蔓里的妖花，冶艳中带着憎怨。

“我爱你。”陆琮在上，眼里藏着深沉，笑着亲了亲谢然。

谢然已经没有力气抬眼看陆琮，空洞的眼神不知望向何处，鸦羽般的睫毛垂着，随着呼吸，微微抖动。

“我也爱你。”

麻木肿痛的嘴巴，自动帮谢然回答了陆琮。

陆琮满意地掀身下床。拉过床头另一边的铁链，咔咔两声，把谢然手上的手铐替换了。铁链有足够长度，可以在房间自由活动，除了做爱这种谢然不太配合的场景，几乎不会离开谢然的手。

“然然，我们去洗澡。”陆琮抱起颓力的谢然，连带着两根铁链，一并拖入浴室。

谢然微微睁开眼，兜不住的一颗泪滚了下来。

多少次这样的经历，谢然已经记不清了。头两次，谢然还心怀希望，希望陆琮能够放他走，然后他会原谅他，然后试着开始一段正常的、新的关系。

可是陆琮只会将他死死咬住，咬破皮肉，吸他的血，对他说：“没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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