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愧，耻辱，痛苦……复杂的感情在杭澈的心中翻腾，他死死攥着手心，不敢看韩宴的眼睛。

过往他们一同在学堂中谈天说地，树凌云壮志。而今韩宴已然成了人中龙凤，他却沦为要靠贩卖身体来谋取一点点钱财的娼妓。

多么不堪。

韩宴站在他面前，低头看着他：“后悔吗？”

杭澈抬头，对上他的视线：“后悔什么？”

韩宴淡淡地：“你的决定。”

杭澈被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刺痛了，他一点点解开自己胸前的盘扣，冷笑道：“决定？我从来都对自己的每一个行为负责，也不会说后悔二字。你家世优越，无论做什么自然都有后路，你可以轻飘飘地说出决定这两个字，可以随随便便把我的现状归结为决定错误。但是这世道允许我好好做决定了吗，给我选择了吗？！”

是他想要家道中落吗？！是他想要父母郁郁而终吗？！是他想要丈夫意外而亡吗？！

他朝着韩宴笑了一下，脱下了自己的外衫，露出一对饱满的乳：“我拿钱办事，你要干就快点。”

韩宴气急，他狠狠掐住他的下巴：“杭澈！”

杭澈：“怎么了，你不行？”

韩宴：“我给过你选择的。”

明明毕业前，他邀请杭澈一起出国。

视线向下，韩宴看见他那两个不像男人的奶肉，微微隆起，乳头红艳，因为许久没有被孩子吮奶，乳头冒出了点奶水。

韩宴气血上涌：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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