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白是小孩子做的

-----正文-----

他们从疗养院离开的时候已经傍晚，程谦的意思是留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饭，但林献愉坚持不要。

知道他心里有气，程谦也没多挽留，毕竟林献愉在他搬去C市的事情上已经让步。临走的时候程谦和林献愉拥抱告别：“下周的航班，不忙的话可以来机场送我。”

林献愉闷闷地“嗯”一声，程谦又看楚砚：“小楚，我不在的话……你看在献愉是小琢妈妈的份上，即便你们分开…唉，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强求了，你们过得好就行，分开不分开都可以。”

楚砚应一声，程谦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协议这一遭，从头到尾都按照林献愉编织好的剧情走。

回去的路上还是楚砚开车，林献愉和儿子一起坐后排。一路无话，回家的路从夕阳低垂开到夜幕笼罩。楚砚知道林献愉的车位，他停好车去后座解救儿童座椅上的林琢，四岁的小孩人小鬼大地捂着嘴巴指了指身旁，用气声说：“小声点爸爸，妈妈睡着了。”

楚砚笑了笑把林琢抱下车，转到另一边，手托着林献愉的腿把他抱起来，在林琢惊讶的眼神里示意他：“帮爸爸按电梯行吗？”

林献愉睡得有些沉，进了家门还没醒。他眼睛闭着，眉头却紧锁，睫毛不受控制地颤动，楚砚刚把他放到床上，林献愉猛得一睁眼，看见楚砚此刻距离很近的脸，刚一清醒就开呛：“好人做到底，送人送上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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