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呢？”颜尧舜问道。

“什么之前？”倪乐卉反问，随即恍然大悟，说道：“她被杜绝抓去警察局，怀疑她私藏毒品，后来……”

“对她用刑了？”颜尧舜打断倪乐卉的话。

“没……有……也不算。”倪乐卉回想了一下，杜绝捏着晓晓的手腕，这算不算用刑呢？

“她的事……”

“我知道了，三年前，她怀孕出了车祸，切除了子……宫。”倪乐卉最后一个字，几乎没了声。

有些话一落，是死寂般的寂静。

良久，久得倪乐卉都以为颜尧舜挂电话了，颜尧舜说道：“她不知道。”

“什么？”倪乐卉问，这次她是真的没听出来。

“子宫切除，晓晓不知道。”颜尧舜说道。

倪乐卉傻掉了，晓晓本人不知道，这怎么可能？

没给倪乐卉多想的时间，颜尧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。“别让她知道。”

倪乐卉沉默，晓晓脸上的笑容很阳光，她还以为晓晓知道，却不曾想过，晓晓根本不知情。

倪乐卉不知道颜尧舜是什么时候挂了电话，也不知道颜尧舜又说了什么，直到李姐来叫她，倪乐卉才回神，跟着李姐去妇产科。

“乐卉……乐卉……”李姐叫了她很多声，倪乐卉都没理会。

李姐跟倪乐卉合好了，两人是一起进医院工作，倪乐卉是医生，李姐是护士，又聊得来，两人的关系渐渐地就好了起来，对于倪乐卉瞒着她，李姐很生气，却又不能生一辈子的气，两人在一起工作，低头不见，抬头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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