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煜抿唇，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表情，身上已经冷汗直流。他眼中倒映着少年疯狂中带着崇拜的神情。他难以想象那个叫做顾辰的到底对林柔做了什么，才能使一个人变成这副模样——性奴。

陆煜想避开这个词，然而没什么比这个更为恰当，还有顾凇言疯狂而可怖的举动，陆煜不敢想象她从前所在的家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。

“看着我，狗狗。”少年闭上眼睛，重复了之前念过的一句话，指尖不再传来舌头与牙齿在上面游走的触感——林柔停下了口中的动作，痴痴看向他。

“这是‘口令’哦。”少年注视着陆煜的眼睛，嘴角挂着微笑，“只要你说出口令，母亲就会自然地听你的话。”

“哦，这是我在以前的家里，用放在父亲‘刑房’的窃听器听到的。”

曾经无数个夜晚，男孩窝在自己卧室的被子里，耳机里传来母亲悦耳的呻吟，还有父亲调教母亲时用的各种指令，男孩双手撸着自己勃起的阴茎，想象自己是在调教母亲的那个人，偷偷发出满足畅快的笑声。

当然，陆煜对于这些一无所知。

“你要不要来试试？”顾凇言将系项圈上的铁链递给陆煜，林柔始终只望着顾凇言所在的方向。

陆煜沉默地接过铁链，原本轻轻的链子如今在手中忽然无比沉重——简直像把毛片搬到现实，他腹诽。

“怎么，不敢吗？”顾凇言戏谑。陆煜心知肚明这不过是顾凇言的激将法。他瞥向林柔，他心爱的人仍只痴痴地望着自己对面的人，自始至终没有瞧过自己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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