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瑞回到现实世界，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
在记忆之境中度过了一个人二十年的回忆，而现实世界中还没过去一日。

他看着阵法中满身污秽的裸身女子，那些他留下的白浊在她身上、腿间的肌肤上变干结块，手腕脚踝还留着捆绑的红痕。

鬼使神差地，文瑞走了过去，把那女子抱了起来，他未察觉到，他自己动作间的小心翼翼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傅霜是被疼醒的，小腹涨涨的，隐隐约约的疼。自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，下面伤处也已经上了药，但是里面还是感觉沉甸甸的胀痛。

文瑞站在笼子外的一张桌子前，细细调配着什幺药物，时不时从背后的药架子上取出一些药材称重、研磨，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。他忙着调配药剂，没有管醒来的傅霜，只让傀儡给笼子里送些吃喝。

“不问问我在做什幺？” 文瑞早就发现傅霜已经醒过来，却一言不发地默默在笼子里面看他。

傅霜没有回答。她想明白了，他就是想用各种手段刺激她，让她崩溃，所以不去在意、不去理会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。

果然，见傅霜没理他，文瑞就歇了挑事的心思，专心制药。

半个时辰之后，他拿着药水走进笼子里。

他看着被自己囚禁了几天的女子，短短几日，她已经消瘦了不少，下巴也尖了不少，显得眼睛愈发的大，眼底是一滩平静无波的死水。

莫名地，他眼前浮现出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，满是灿烂的笑容，眼睛弯弯的，紫色的瞳孔里又明亮的火焰在跳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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