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地牢里,唯有一盏烛灯,光焰微微,气若香兰。
温如清身穿一袭山水墨画的舞衣,被四根粗重的镣铐锁链拉成大字型,困在其中。
乍然望去,让人不禁疑惑,这样一个柔媚娇弱的美人想来一根软绸便能绑住,怎的竟用了拘押十恶不赦的凶顽之徒的法子来困,简直违和极了。
温如清与霍骁逃出的第二日,便遇到了追兵,二人分行时,她混进了一个舞乐伎的车队里,进了南诀边境。
她与众舞娘被安排到一座府邸献舞,她还没来得及离开,便被人认了出来,当场拿下。
这人是南诀的亲王亓衍,两年前南诀与大齐交战时的副将,温如清依稀记得,当年这人是个耿直得有些愚蠢的君子,如今大抵是没那么好骗了。
虽说大齐与南诀已然讲和,不过看他这拿人的架势,大抵是记上仇了。
温如清思索间,暗道里传来一阵平缓的脚步声。
亓衍不紧不慢的将地牢的蜡烛点燃,把手中的铜荷提灯挂到墙上,目光才慢慢的落在了温如清身上。
她确乎是生了一副好皮囊,眉目如画,风姿绰约。
此时云鬓微散,配上风格雅致的轻纱舞衣像极了流落人间的仙子,不食人间烟火中带着几分易碎的脆弱感,颇有些倾国倾城、惹人怜爱的意思。
她似乎与两年前不同了。
不过她还是她。
这张脸纵然是化成灰他也不会忘,这两年来他时常都会梦到她。
每次都会在夜间惊醒,悔得心酸,恨得牙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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